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文心阁首页->文心书库->《玉麟传奇之母女狩猎者》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 (三十一)收之桑榆 作者:lonelydr "怎么会这样呢?"梁婉卿走后,我抱着头坐在沙发上冥思苦想着,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 么会突然去强吻梁婉卿的。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是那段很短的时间之内我的思维和行动都不受大脑 控制了,心中的绮念也来得毫无征兆,感觉上就像是我的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个「我」的存在,而且 他还短暂的接管了我的身体,这实在是让人太难以置信了,我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玄幻小说看多 了而得了臆想症(作者按:诸位可要引以为戒哦,^_^)。 虽然一时还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那么冲动的,但是我并不后悔自己的行为,而且后来我跟梁婉 卿说的那些话也的确是我的真心话,我的的确确是想把梁婉卿变成我的女人,而且这个念头并不是 今天才突然起的,而是我在医院看到晓燕趴在病房的窗户上哭泣的那一幕时就有了的,那一幕给我 内心造成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时至今日,我闭上眼睛依然能够强烈的感受到那一刻从晓燕的身上 透出的那无尽的悲伤和几近绝望的无助感,也正是那一刻我第一次起了要照顾梁婉卿母女的念头, 只不过那时的我还并没有细想梁婉卿的问题。 及至后来,我无意当中听到了梁婉卿和玉怡的对话,将她变成自己女人的念头于是开始在我心 中生根发芽,因为我自信能够带给梁婉卿幸福和快乐。我之所以这么有自信,是因为现在的我对女 人这种奇特的生物有了一份更深的认识。像梁婉卿这种年纪的女人,早已过了浪漫的年代,而且还 经历感情的挫折,对于生活她们会非常的理智和实际,一个温馨的家、一个疼她爱她可以让她依靠 的男人和一个乖巧可爱的儿女就是她们的最高追求了,而这些都是我能够做到的。 但如果换做晓燕的话,我就不敢这么有自信了,因为现在的晓燕还只是个情窦初开的花季少女, 正是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年纪,这个年纪的她在感情上所做出的任何决定都可能是不理智的一时冲动。 也正因为有了这层认识,现在的我虽然对于伦理道德已经不放在心上,但是对于跟像晓燕这样的小 丫头发生情感纠葛我还是极力避免。如果有朝一日非要让我在梁婉卿和晓燕之间做出选择的话,我 想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梁婉卿,因为我知道自己能给梁婉卿幸福,但是我却无法预知自己能给晓燕 的是幸福还是噩梦。 虽然今天出师不利,但是我心中并不气馁,对今天的结局我也不感到丝毫的意外;因为我早就 注意到了,梁婉卿是一个相当坚强的女子,在她那柔弱的身体之下隐藏着一份让人肃然起敬的坚毅。 另外,我想梁婉卿在感情上曾经遭受过的伤害也使得她不会轻易的接受另外一份感情,但我有信心 能够用自己的真情打动她那尘封以久的心。我并不认为我和玉梅等人之间的关系是我和梁婉卿之间 的最大的障碍,晓燕也不是,真正的障碍其实还是梁婉卿那紧锁的心扉。 "叔,怎么啦?不舒服?"上完课回来的若兰看到抱着后脑勺靠坐上沙发上的我面色有点不太好, 关切的走到了我身前问道,同时还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我摇了摇头,拍拍身边的沙发示意她坐下; 若兰满脸迷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狐疑满腹的坐在了我身边。我轻咳一声,在脑海里整理了一 下自己的思路,然后慢慢说道:"今天晓燕她妈来向我道谢,但是我却干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呃?叔,你没发烧吧?你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呢?"听我讲完,若兰瞪大了眼睛望着我, 一脸的不可思议。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双手一摊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当时好像是很自 然的就说出了那样的话、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不可能啊……"若兰皱着眉头沉吟了半晌,突然俏脸一红,压低声音道:"叔,是不是妈和刘姨 她们这些天忽视你了,所以……所以……"若兰见我盯着她看,脸立时红得像个大红布,也「所以」 不下去了。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失笑道:"你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是不是想说我是因为欲求不满 而见色起意?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的吧?"看到若兰羞态可拘的样子十分可爱,我忍不住伸手去捏了 捏她可爱的小鼻子:"要是我真的欲求不满的话,你还能毫发无伤的坐在这里吗?" "叔……"若兰满脸涨红,羞涩的摇晃着我的胳膊以示抗议,我哈哈一笑,伸手一揽将她揽入了 怀中。若兰温柔得像只小猫,柔顺的偎入我的怀中。虽然在众人面前她不好意思与我有任何亲密的 动作,但是在只有我们二人相处时,她却并不介意与我亲热温存,显得相当的温柔乖巧。跟若兰相 处了这么久之后,我发现若兰骨子里其实是个相当传统的女孩,身上有着中国传统女性的许多优点。 "嗤……嗤……"静静的伏在我怀里的若兰突然嗤嗤娇笑了起来,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似 的。我不解的看着她道;"你笑什么?"若兰俏脸涨红,强忍着笑意道:"叔,我在想梁姨一定被你给 吓坏了,她哪想得到平时温文尔雅的你会突然——兽——性——大——发——咯——咯——"说着说 着,她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啊,你敢笑话我,看我怎么治你?"我佯怒道,伸手去搔她的痒。若兰一边咯咯的娇笑着, 一边摆动娇躯躲避着我的偷袭,打闹间我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若兰胸前高耸的部位,刹那间的奇异 感觉让我和若兰都是浑身一震,怔立当场。我只觉有股电流般的感觉从指尖一下子传遍了全身,呼 吸也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虽然我已经不止一次的攀越过若兰的玉峰,但却似乎都没有此刻的感觉 这般强烈;我不可自制的大手一张,隔着衣服抓着若兰的玉乳揉捏了起来。 "嗯……"若兰娇哼一声,俏脸涨得通红,贝齿轻咬,樱唇微张,神情似羞似喜,水汪汪的大眼 睛含情脉脉的瞟了我一眼后就羞涩无比的闭上了。她的双手扶着我的肩膀,螓首微微后仰,将形状 美妙的酥胸挺得更高了,让我手底下的行动更加自如。看到若兰如此的善解人意,我心头的欲火腾 的一下被点着了,我抓着她衣服下摆往上一翻,就将她的毛衣连同里面的粉色内衣给翻了起来,她 那丰满饱满的两座玉峰就一下子呈现在我的面前。 虽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若兰胸前这美丽的春光,但是因为时间久远的关系,留在脑海中的 印象已经越来越模糊了,今日美景得以重见,让我一下子看直了眼。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若兰的 乳房似乎比我用手掌测量出的尺寸还要大一些;她两个又白又嫩的乳房将黑色的蕾丝胸罩撑得高高 鼓起,好像随时都有撑破胸罩的可能;在两个罩杯顶端,乳头凸起的形状清晰可见,而在两个罩杯 之间则是一道深深的雪白乳沟,让我一下子就迷失了。我一头扎在了若兰的双峰之间,闭上眼睛大 力的嗅了起来,尽情的呼吸着若兰那让人神往的乳香和她那如兰似麝的处女体香。 "呀……"若兰轻呼一声,双手抱住了我的头压向她的胸前,娇躯也不由自主的轻颤了起来。若 兰的反应让我兴奋欲狂,我一口叼住了她右边罩杯的顶端凸起,而右手则抓住她左边的罩杯大力揉 捏了起来。若兰的娇躯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但是她并没有丝毫阻止或挣扎的意思,相反她的双手更 加用力的将我的头压向她的酥胸,与此同时她的酥胸也更向前挺起,似有若无的呻吟声也从若兰那 似火的樱唇中溜了出来:"嗯……叔……哼……叔……" 若兰的娇吟传到我的耳中,让我一阵阵的肉紧,胯下的小老弟也涨得发疼,着急的想从裤子里 跑出来透透气;不过此时的我正忙着照顾若兰的酥胸,暂时是顾不上小老弟了,只好先委屈委屈他, 一会再让他吃大餐好了。在我的爱抚情挑之下,若兰的两粒如樱桃般的乳头在我的口中和手指下变 得硬挺肿胀起来,她的娇躯也剧烈的颤抖起来,肌肤也变得滚烫起来。对于若兰的反应,我自然是 洞若观火,我知道她的处子春情已经被我挑逗了起来,我心中暗喜,继续的挑逗着她的敏感地带。 "嗯……叔……别逗我了……抱我进房吧……我不想在这儿……"若兰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哪受得了我这个花丛老手的挑情手法,她终于禁不住心中的酥痒,咬着我的耳朵娇喘着向我投降。 我心中一阵狂喜,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呐,我终于要采撷若兰这朵娇嫩无比的鲜花了。我按捺住心 中的狂喜,拦腰抱起若兰向卧房走去;怀里的若兰娇靥似火,星眸半闭半睁,又羞又喜的瞟着我, 说多娇媚有多娇媚。 "哗……"我一把拉上窗帘,转身走向坐在床边的若兰,此刻的她就像一个洞房花烛之夜的新媳 妇似的,咬着嘴唇瞟了我一眼,又立刻羞涩的低下了螓首,纤手也有些无措的绞着自己的衣角,紧 张不安的心情表露无疑。我深吸了口气,稍微平定了一下自己激荡的心情,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道: "若兰还是第一次,可别把她吓着了。" 我轻轻的走到若兰的身前,低头凝视了若兰那比花还娇艳的娇靥半晌,然后蹲下身子去脱若兰 脚下的运动鞋。若兰一动不动,咬着嘴唇偷偷的瞟着我,任我帮她脱鞋。若兰的脚虽然不是三寸金 莲,但是也不大,显得小巧可爱,我握着她的纤纤玉足,感觉似有一股独特的香气飘到我的耳中, 我的心中不禁微微一荡,忍不住低头去闻她玉足的气味。 "叔……别……很臭的……"若兰看我竟然低头去闻她的脚,惊得忙要收回自己的脚。我手下微 微一紧,她的企图便宣告失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一种混合着少女香汗和体香的独特气味让我精 神一震,我瞟了一眼羞涩难当的若兰,轻笑道:"若兰,一点都不臭哦,还很香呢。" "叔……你……你好坏……"若兰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耳根都红透了,显得可爱之极。怔怔的 望着若兰这娇羞可爱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此刻的若兰简直就是天底下最美丽的一副的图画,我都有 点不忍心去破坏这美丽的图画了,口中脱口而出道:"若兰,你真的想好了?"话才出口,我就情不 自禁的在心中暗叹了口气,脑海中也不由自主的冒出「煮熟的鸭子又要飞了」的念头。 听到我的声音,若兰也是浑身一震,螓首也猛地抬了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射出一丝讶异的光 芒投向我的脸上。我心中一片湛然,毫不退缩的跟她对视着,眼神中没有半点虚伪的成分。好像只 是短短的一瞬,又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和若兰就这么互相凝视着对方的眼睛,一动不动。 突然,若兰笑了,是梨涡浅笑,如春风解冻,又似百花绽放,让我不禁一呆,脑海中陡地想起了一 首老歌的歌词:"梨涡浅笑,似把君邀,绮梦轻泛浪潮,春宵犹未觉晓……" 看到我呆呆的样子,若兰又是微微一笑,梨涡浅现,让人目眩神迷。我正暗自不解,却见她贝 齿轻咬、面带羞涩的将一双柔荑举过了头顶。我心中猛地一震,双手如被人操控般向若兰衣服的下 摆伸去,口中却不由自主的轻唱出声:"但望相看慰寂寥,时刻与共享分秒,愿折腰,今生效同林 鸟……" "……愿折腰……今生效同林鸟……"让我感到惊奇的是,若兰竟然轻声和了起来,我真没想到 她也会唱这首八十年代的老歌,但此刻我的心境却正如这歌中所唱。在唱到「同林鸟」的时候,我 正好把她上身的毛衣连同内衣从她高举的柔荑中脱出,现在她上身的遮掩就只剩下那快被撑破的黑 色蕾丝胸罩了。我不再迟疑,伸手就欲去解开她的胸罩,若兰却在这时候朝我微微摇了摇头。就在 我茫然不解的时候,若兰又羞涩的朝我呶呶嘴,我顿时恍然大悟,感觉自己的心好像也一下子变得 年青了许多。 "呼……总算弄开了……"我轻吁了一口气,随着我牙齿的松开,若兰那前扣式的胸罩也「腾」 的一下弹了开去,两个白花花、颤巍巍的大奶子一下子冲破束缚顶到了我的脸颊上,丰满滑腻的感 觉让我心中一热,我几乎是本能的一偏头,就将其中一个奶头含在了嘴里,然后轻轻的吮吸起来。 若兰发出了压抑性的轻哼,纤手插在我的头发里轻轻的摩挲着。 "若兰……你的奶子真漂亮……"我吐出了已经肿胀不堪的奶头,发自内心的由衷赞叹道。若兰 又羞又喜的轻嗯了一声,纤手却引导着我的双手来到了她纤细的腰间;虽然有点惊奇于她今天的表 现,但是此刻却不容我多想,因为眼前还有个难题等着我解决呢。 "是哪个孙子发明的这牛仔裤啊,这不是让人着急吗?"在几次的努力都告失败之后,掌心冒汗 的我终于掩饰不住心中的怒火,忿忿不平的说道。满面娇羞的若兰闻言忍不住「噗哧」一声娇笑了 起来,将臀部又抬高了一些,好方便我行动。呼,费了一番劲、出了一身汗,还是在若兰的全力配 合下,我才终于把她那条紧得不能再紧的牛仔裤给扒了下来,这也太折腾人了。 "叔……别看了……好羞人的……"见我死死的盯着她的两腿之间,若兰羞得要将腿并起来,但 是我怎么会让她如愿呢,我还没有看够呢。几乎接近透明的小三角裤本来就遮掩不住她两腿之间的 春光,现在则更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被浸湿的三角裤紧紧的贴着她的阴部,粉红色的肉缝已 是清晰可见,黑色的森林区域也一目了然。我强忍住心中的激动,以近乎虔诚的心情轻轻的扯下了 若兰的三角裤,若兰顺从的曲起膝盖,让我很从容的将她的三角裤从她的腿弯褪出。 "真美……"面对若兰的桃源美景,我忍不住赞叹道。高高隆起的雪白阴阜,整齐排列在两边的 黑色森林,以及正中那粉嫩诱人的、流水潺潺的小溪,构成了一副绝美的处女发春图。听了我的赞 美,若兰却羞得用枕头盖住了自己红得不能再红的娇靥,雪白的肌肤也因为害羞泛起了一层桃红, 变成了白里透红,煞是可爱。但是此刻的我全部心神都被她两腿之间的美丽景色所吸引,我半跪在 她的两腿之间,双手从下抱住她雪白圆滚的臀部,低头朝她那粉红色的肉缝吻去。 "啊……嗯……"若兰禁不住情欲的煎熬,有些难耐的呻吟起来,我却并不着急上马,舌头仍旧 灵活的在她的娇嫩的蜜穴里搅动着。她的蜜穴里已经是春潮滚滚、玉液横流,不断溢出一种奇异的 香味,直往我的鼻子里钻,刺激得我的神经更加的兴奋。我的舌头灵活的在若兰那鲜嫩无比的蜜穴 里左冲右突着,以前的我对口交还有些抵触,现在却已经很习惯了。若兰「嗯」「哦」不已的娇吟 着,臀部也难耐的向上挺着,似乎想让我的舌头更深入一点,我当然会如她所愿,舌头更加深入, 而且不时的在她的小豆豆上拨弄一两下,若兰的呻吟声立时大了起来:"啊……叔……别舔人家那 里……啊……啊……叔……别逗人家了……受不了啊……" 见若兰已经不堪挑逗,我暂时放过了她,直起身来给自己解除武装,没想到刚才还用枕头蒙头 的若兰却坐起身来,望着我羞涩的道:"叔,我来帮你……"我不禁一愣道:"你……"我是想说她刚 才还那么害羞,现在怎么敢来帮我脱衣服。若兰望着我羞涩的一笑,伸手去解我衣服上的扣子,同 时口中轻声道:"难道做妻子的不应该服侍自己的丈夫吗?" 我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整个人也一下子呆住了,眼前也是一片模糊。我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的 某根弦被触动了,我终于明白此刻的若兰是抱着一种什么心态来跟我做爱的,她是把我当成了她的 丈夫,而我呢,充其量也只是把她当成了情人,因为阿玲早占据了我心目当中妻子的位置。我的心 中突然感到一阵羞愧,我觉得自己真的好薄情,即便是在和玉梅、玉怡、雅诗她们激情交欢的时候, 我在内心当中也从未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妻子,哪怕只是短暂的片刻。 "哇……好大啊……"若兰的惊呼声将我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我这才发现若兰已经将我坚硬如 铁的小老弟从紧绷绷的内裤当中给解放了出来。她用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握着我粗硬的肉棒捋了两下,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突然低头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我只觉得涨得有些难受的肉棒一下 子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当中,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叫了起来:"哦……" "咳……咳……"粗大的肉棒让毫无经验的若兰差点窒息,她狼狈不堪的吐出了肉棒,剧烈的咳 嗽了起来,带得胸前的丰满的乳房也剧烈的抖动了起来。我心中甚为感动,轻轻的拍着若兰的后背 为她顺气,若兰望着我歉然一笑,羞涩的道:"叔……我太没用了……"我轻轻摇了摇头,想说点什 么却觉得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若兰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不服输的她还想再次来过,却被我给阻止了,我捧着她的脸柔声道:"若 兰,不用了,你的心意我明白。"我温柔的凝视着若兰那美丽的大眼睛,以充满虔诚的声音柔声说道: "若兰,我爱你……"这一刻,我的心里只有若兰一个。 "叔,我也爱你……"若兰定定的望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射出万千的柔情,仿佛要将我熔化 一般。一切的言语都是多余,我和若兰紧紧的相拥在一起,热烈的吻在一起。一吻勾动天地情火, 我们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我们不知疲倦的你吸我吮,双手也紧紧的把对方搂向自己,好像要把 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似的。不知不觉之间,熊熊的情欲之火也在我们的心中越烧越旺,吻已经不能 让我们满足了。不知是谁主动,反正我们是相拥倒在了床上,若兰已经有些意乱情迷,她用柔软的 小手引导着我粗壮的肉棒抵住了她窄小的蜜穴口,媚眼如丝的望着我娇媚的道:"叔,爱我吧……" "刚开始会有点痛,你忍着点……"我柔声提醒着若兰,双手捞起她修长的玉腿盘在了我的腰间, 同时双手搂住了她的柳腰。若兰轻轻摇了摇头,娇声道:"叔,你尽管来吧,我不怕痛……哎哟……" 我趁着她说话分神的时候,粗壮的肉棒野蛮的顶开了她的蜜穴嫩肉,「噗」的一声冲破了她珍贵无 比的处女膜,直接顶到了她的蜜穴深处。骤然承受如此强烈的破瓜之痛,若兰的俏脸疼得都有些变 形了,她的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双手则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指尖都快插进床单你了。 "若兰,很痛吧?都怪我。"看到若兰痛苦的样子,我心中也是一阵揪痛,我低下头亲吻着她, 同时腾出手在她的胸前轻柔的揉动着,想借此来让她分心。若兰想是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仰起小 脸迎合着我的亲吻,娇喘着断断续续的道:"叔……我没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听妈说 过……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叔……你尽管爱我吧……" "小傻瓜,这么多天叔都等了,难道还急这一时半刻吗?"我心中暗暗为若兰的痴情感动,心中 充满了爱怜之意。若兰仰起小脸回亲着我,一双柔荑也吊住了我的脖颈,气喘咻咻的娇声道:"叔…… 你真好……我感觉好像不是那么痛了……你动动看……" "好,如果太痛的话你就告诉我……"我勾着若兰的细腰,腰部轻轻的动着,慢慢的将肉棒抽出 一小截,然后再慢慢的插回去。处女的蜜穴果然紧窄无比,紧紧的箍着我的肉棒,让我十分的肉紧。 虽然从生理上急需大起大落、痛痛快快的插干一会,但是此时此刻我却无能如何也不能干出这煮鹤 焚琴的事来。我的动作相当的轻柔小心,我的眼睛也一直注意着若兰的反应;刚开始的时候,随着 我抽插的动作,她的眉头会跟着皱起,显然肉棒刮得她娇嫩的蜜穴肉棒有些疼痛。大约轻抽慢插了 约百余下,若兰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了,她的脸上也流露出快活的神情来,我知道她已经挨过 了最困难的阶段。 "叔……我不痛了……你别顾忌我了……啊……啊……"若兰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却是我突 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看到若兰已经开始享受性爱的欢乐,我也放下了心中的禁忌,双手捞 起她的两腿玉体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双手抱住她丰满的臀部大开大阖起来。若兰的蜜穴又湿润、 又温暖,而充分分泌的淫液让蜜穴里变得滑腻无比,让我的肉棒进出十分的顺畅。 "啊……叔……好美啊……你插的我美死了……啊……"若兰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此刻的她已经 是满脸酡红,清纯秀丽的娇靥也因为初尝性爱的滋味而变得更加妩媚动人。我呼呼的喘着粗气,腰 部向打桩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将粗壮的肉棒狠狠的顶到她的蜜穴深处,还不时的顶着她的花心一阵 研磨,强烈的快感让若兰意乱情迷,她无师自通的挺动着下体疯狂的迎合着我的抽插,口里更是淫 词浪语娇声不绝:"啊……叔……我的爱人……啊……你真太棒了……啊……插得我太美了…… 啊……叔……再插深一点……对……啊……" 若兰的媚态刺激得更加狂野,我扳着她的双腿就是一阵狂抽猛插,面目狰狞的肉棒在她那娇嫩 无比的蜜穴里横冲直撞,龟头如雨点般的一下狠比一下的击打在若兰的花蕊上,插得她一阵大呼小 叫:"啊……叔……你太会干了……我要被你插死了……啊……" 「啪」、「啪」、「啪」,下体相接之处不断发出让人血脉偾张的撞击声;「噗滋」、「噗滋」、 「噗滋」的水声也是此起彼伏。若兰娇靥酡红,都快能滴出水来了,她的脸上春情荡漾,樱唇翕张, 吐气如兰,不断发出让人消魂的呻吟声:"叔……快点……我要不行了……啊……要来了……啊……" 她的纤腰一阵急扭,丰臀一阵猛摇,急速的迎合着我的抽插,胸前的一对又白又大的奶子也是一阵 猛烈的晃动,真是乳波臀浪,让人目不暇接。 "啊……叔……我死了……啊……"随着我重重的一击,若兰的花心一抖,大量的花蜜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她的花房也一阵猛烈的收缩,紧紧的挤压着我的肉棒,好像要从我的肉棒里挤出点什么 似的;并且,她的花心也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吸力,我感觉像是有张小嘴在吮吸着我的龟头。一 阵酥麻的感觉在瞬间又脊梁传遍全身,我没有可以的忍耐,低吼一声,弓着腰,龟头顶着若兰的花 心「噗」、「噗」、「噗」就是一阵猛烈的喷射,滚烫的阳精烫得若兰尖叫了起来:"啊……叔…… 烫死我了……"她的四肢像八爪鱼一般,紧紧的缠住了我,直到我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吐尽最后一滴 阳精。 "若兰,快活吗?"高潮之后的若兰娇柔无力的躺在我的怀里,胸前的玉乳被我抓在手里揉捏着。 若兰的脸上带着高潮之后特有的满足和娇慵,她轻轻的吻了我一口,玉手在我的胸膛轻轻的画着圈, 含羞带喜的轻声道:"嗯,快活死了,叔,你的这个东西真是个宝贝。"说话之间,她柔软的小手探 到我的胯下握住了那尚未完全软化的肉棒;受到异样的刺激,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的又变硬变粗了, 若兰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放开,吓声道:"怎么这么快又变大了?" 我微微一笑道:"谁让你又撩拨他的?"说着我一翻身,又将若兰压在了身下。若兰吓了一跳, 急声道:"叔,别这么快嘛,让人家休息一下。"我哈哈一笑,翻身下来,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若 兰,我逗你玩呢,我怎么舍得让我可爱的小「妻子」受苦呢。"我故意把重音放在「妻子」两个字上, 就是想让若兰明白我的心意。若兰果然浑身一震,怔怔的望着我半晌,猛地扑到了我的怀里,紧紧 的抱住了我。我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的秀背,心中充满了柔情。 "若兰,你怎么哭了?"好半天若兰都没有说话,我却感觉到胸前一片冰凉,捧起若兰的俏脸一 看,她果然是泪流满面,让我不禁一惊。若兰一边伸手擦着眼泪,一边转颜朝我笑道:"叔,我是太 高兴了……"我自然明白她此刻心中的感受,一边伸手去替她擦眼泪,一边却取笑她道:"又哭又笑, 小狗撒尿……" "叔,你坏嘛……"若兰羞涩的举起粉拳在我胸膛轻轻的捶了一下,然后又低下头在我的胸前轻 轻的咬了一口。若兰毕竟跟莹莹和雅诗那两个青苹果不一样,她已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给我的感 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我拥着她丰满的娇躯,柔声问道:"若兰,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以前你一直都说 还没做好准备,今天怎么没有这么说?" 噗哧一笑,若兰娇声道:"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我今天是舍身饲狼,牺牲自己来 解救广大妇女同胞,要不然谁知道你一时冲动会对哪个良久妇女下毒手?今天幸好是梁姨,要是换 成别人的话可就麻烦大了,只要她喊一嗓子你不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不是?反正我迟早都有这一天的, 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呢,叔,你说是不是呢?" "嘿,你这丫头倒会取笑人。"我佯怒的在她的股间摸了一把,若兰嘤咛一声,嗤嗤娇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她望着我道:"叔,说出来你可别生气啊,其实我是看你向梁姨求欢被拒绝显得很失落, 我要是再拒绝你的话,那你岂不是太惨了?" "啊?"我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呆呆的望着怀里的若兰,我不相信这是她的心里话。看到我呆 呆的样子,若兰噗哧一笑,在我脸颊上轻轻印上了一吻,然后笑着道:"叔,你呆呆傻傻的样子真可 爱。"我有些哭笑不得的望着若兰,心说:"难道女人都喜欢捉弄自己的男人?" 若兰又是嫣然一笑,将娇躯往我怀里偎了偎,然后幽幽的道:"叔,刚才都是跟你开玩笑的啦, 不过我本来的确没有打算在今天把自己交给你,我原本是打算明天才把自己交给你的。"嗯?我又不 明白了:"明天?明天有什么特别的?" "你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若兰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天是三 月十一日号啊,又不是九一一,有什么特别的啊?" "哎哟,我的天呐。"若兰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看着我,好像我已经不可救药似的。我被她看得 心中一阵发毛,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若兰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道:"叔,你也 真是的,连自己的生日都会忘记,我真是服了你。原本人家是想把自己作为生日礼物的,不过提前 一天也没有关系,就当是我的生日礼物提前送了呗。" "生日?"我这才恍然大悟,要不是若兰说出来,我还真想不起明天就是我的生日。我爱怜的望 着怀中的若兰,低头在她的小嘴上轻啄了一下,柔声道:"这是我收到的最珍贵的生日礼物,若兰, 谢谢你,我永远不会忘了今天……" "我也不会……"若兰小声的说道,然后略带娇羞的问道:"叔,你满意吗?"听若兰问得好笑, 我在心中暗自摇了摇头,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道:"满意,我当然满意啦。"若兰羞笑了一下,然后 轻声道:"这还差不多,人家可是为了这一天而特地做了准备的。" "准备?"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若兰,她被我看得脸一红,羞涩的道:"是啊,人家又没有经历过, 当然要先做些准备啦,人家不好意思说啦……唔……"其实她也不用再说了,因为我想知道的答案都 已经知道了,我心中暗暗感动,低头封住了她的樱唇。 正当我和若兰你侬我侬的时候,客厅方向却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若兰啊呀一声,羞得直往我怀 里钻,口中急声道:"这可怎么办?非得被她们笑话死不可?"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示意她安心;这 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却是玉梅和莹莹出现在了门口,两人先是一愣,及至看清床上的状况,不 禁相视大笑了起来。 文心阁首页->文心书库->《玉麟传奇之母女狩猎者》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 (三十二)出师未捷 作者:lonelydr "真美啊……"看着怀里的若兰那有如天使般纯洁的面容,我在心中暗自赞叹道。此刻的她也许 正做好梦吧,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容,让我看得都有点痴了。顺着她睡衣的领口望去,我看见的是 她有如婴儿般细嫩红润的肌肤和那对雪白丰满的酥乳,正是春光这边独好,但我的心中却是没有丝 毫的欲念,纯粹是一种欣赏美好事物的心态。老实说,我到现在也不太明白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若 兰,但是我却很清楚自己生命中的女人又多了一个,同时自己肩上的责任也多了一份。 "若兰,我一定会让你过得幸福快乐的。"我在心中暗暗发誓道,手也不自觉的抚上了她那柔顺 的秀发。虽然我的动作十分的轻微,但怀里的若兰还是嘤咛一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也许是一时 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若兰的眼神当中还带着些许的迷惑,我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笑容,柔声道:"早 啊。" "哦……早啊……"清醒过来的若兰忍不住俏脸一红,面带娇羞的向我问安。初为人妇的少女总 是很容易害羞,若兰也不例外,更何况昨天她还被撞破「奸情」的玉梅和莹莹等人笑话了一番,尤 其是还被莹莹那可恶的小妮子趁她手脚发软的时候上下其手大吃了一通她的嫩豆腐。 "睡得好吗?"看到若兰的羞态,我心中爱怜大增,低下头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若兰娇羞的点 了点头,轻声道:"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扭头看了一下还拉着窗帘的窗户,呀了一声道:"叔,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我微微一笑道:"现在大概快到九点了吧,你放心,她们都早已经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没 有人再来笑话你的。"听我这样一说,若兰羞涩的将通红的俏脸埋在了我的胸前。昨天还真是羞了她 这个初经人事的娇娃,尤其是莹莹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居然跳上床来在我和若兰的身上一阵乱 摸,真是败给她那个家伙了。不过莹莹她还算懂事,晚上没来给我和若兰捣乱,让我和若兰过了一 个平静的洞房花烛之夜;真要说起来这洞房花烛之夜还真有些名不副实,因为我和若兰只是相拥在 一起说着永不嫌多的甜蜜情话而已。 "叔,你睡得好吗?"在我的怀里静静的伏了一会,若兰抬起依然发红的俏脸羞涩的问道。看她 那幅娇羞中带着喜悦的娇媚样儿,我觉得自己也好像年青了好多似的,我故意暧昧的朝她挤了挤眼, 然后叹了口气道:"我怎么会睡得好呢?你自己想想看,有个丰满漂亮的大姑娘睡着我旁边,但却是 只能看不能吃,你说我能睡得安稳吗?" "叔……"若兰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脸上都快能滴下水来了。她羞涩无比的将螓首靠在我的胸 前,小声的道:"叔,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我……我可以的……"看到纯洁的若兰真的相信我的 话,我哈哈大笑一声,有些感动的将她搂得更紧,然后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兰儿,叔逗你呢,你 还当真了?不过说真的,你昨晚搂得我是真紧,让我都差点透不过气来。" "叔,你好坏。"若兰羞涩的举起粉拳在我肩膀上轻轻捶了一下,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粉红 的娇靥望向我道:"叔,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我被她问得有些发楞,怔怔的道:"我叫你兰儿啊? 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若兰摇了摇头,将螓首靠在我的肩膀上咬着我的耳朵道:"叔,我好喜欢听你这样叫我,你再叫 我一声好吗?"我虽然有些奇怪,但嘴里还是说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别说一次,就算叫几千几 百次也无不可啊,兰儿……" "嗯。"若兰娇媚的轻嗯了一声,搂着我后背的双手搂得我更加紧了。我不知道若兰现在心里想 什么,我也不想去猜她在想什么,我只是静静的拥着她,感受着她的呼吸和心跳,心中一片宁静; 若是时光能就此停住脚步,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 上午的时光就在我和若兰的卿卿我我中很快过去了,中午玉梅和玉怡先下班回来,但是等她们 把饭都做好了,莹莹和雅诗这两个小姑奶奶还没回来,我忍不住嘀咕道:"她们两个跑到什么地方去 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边上的若兰听了,望着我答道:"昨天我好像听到莹莹和雅诗商量来着,我想她们是不是放学之 后去给你买生日礼物了。叔,你是不是饿了,要不我们先吃吧。"我微微摇了摇头道:"我还不饿, 这两个丫头也真是的,我哪要她们给我买什么礼物嘛?"说着我转向玉怡和玉梅两人道:"你们两个 也不用操什么心啊,我也不要你们什么礼物。" "知道啦,不过买个生日蛋糕总是要的吧。"玉梅笑着道,瞟了一眼靠在我身上的女儿,她嘻嘻 一笑道:"我都差点忘了,昨天你就已经收到了最好的生日礼物了,自然不用我们再准备什么礼物了。" 说完她和玉怡一起嘻嘻笑了起来,倒把若兰笑得满脸绯红,不依的嗔道:"妈……你……你好坏……" "哦,现在就开始嫌弃妈啦?"玉梅笑吟吟的逗着若兰,让若兰大感吃不消,只得转而向我求援: "叔,你看妈嘛,老是取笑人家,你也不管一管?"我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她道:"好了,别这么小 气啦,让她笑话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当初你也不是没少笑话她嘛。"若兰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走过 去打开了电视,借此来掩饰心中的羞意。 "唉,真惨呐。"本来还想继续取笑若兰的玉怡和玉梅却被电视当中正报道的马德里爆炸案给吸 引了,看到电视上播放的爆炸现场画面两人是忍不住叹息了起来。想不到我昨天对若兰说的一句戏 言倒真应验了(乌鸦嘴?),这三一一还真成了个跟九一一似的日子,真是晕啊,今天可是我的生 日呃,这该不是个不吉利的征兆吧? 既然出现了这种事情,各国的政要们自然少不了要像小丑一般跳出来大骂一通恐怖分子,不过 他们似乎都忘了一点,那就是他们自己也同样要为惨案承担一份责任;恐怖分子固然是要遭到谴责, 但他们这些虚伪的政客比恐怖分子更应该遭到谴责。想想看,死在美英等国枪炮下的伊拉克平民有 多少,死在以色列导弹之下的巴勒斯坦人又有多少,跟这些流氓国家的流氓政客们相比,区区一个 本。拉登又算得了什么?如果用博弈论的观点来分析的话,这些恐怖活动不过是恐怖分子为了在和 政客们之间的博弈中占得上风而采取的一种再自然不过的行动,正如各国政府都不遗余力的加强反 恐力度一样,都是为了使己方利益最大化的行为;只不过在这场双方势力悬殊的博弈当中,利益受 到伤害的却往往是与他们毫无干系的平民百姓;打个不恰当的比喻,这就好比是两人在打架,结果 被打伤的却是旁边看热闹的人。 也许有人会觉得奇怪,为什么九一一之后各国都加强了对恐怖活动的打击,但换来的结果却是 恐怖活动越来越猖獗?其实一点都不奇怪,既然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所谓的公平和正义,那么以血 还血、以牙还牙式的报复就成了唯一的选择,这是人类固有的思维逻辑。在九一一已经过去两年多 的今天,作为九一一策划者的本。拉登已经成了恐怖分子阵营当中的一面旗帜,美国为了抓住他可 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但是抓住他就真的万事大吉了?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在所有据称是本。拉登 的录音讲话中,都有这么一句开场白:"你们希望生,而我希望死。"在我们看来是疯狂的恐怖活动, 但在本。拉登和他的追随者看来却是在「殉道」,这种由于仇恨而产生的信仰才是真正让人感到可 怕的地方,而且这还不是反恐行动或战争所能消除的。正如埃及总统穆巴拉克在伊拉克战争爆发之 后发出的警告所描述的,一场战争不但不能消灭恐怖分子,相反却可能催生一百个新的恐怖分子。 "若兰,想什么呢?"看到若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有些好奇的问道。若兰将身子往我身上 靠了靠,幽幽叹息了一声道:"我在为那些死在爆炸中丧生的无辜平民感到悲哀,因为他们本来是可 以不用遭此厄运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的生命是被他们的政府夺走的。如果没有西班牙政府 当初不顾国内反战的民意而一意孤行的参加伊拉克战争,恐怕也就没有今天的「三一一」马德里爆 炸案,这还真应了中国佛教里的因果之说。"说到这里,她突然歪头望着我道:"叔,你说这民意在 这些政府的眼中到底算什么?" "民意?"我微微摇了摇头,有些感慨的道:"恐怕大多数的时候,民意都是被这些政客们玩弄于 股掌之上的政治筹码吧?虽然连中国古代的封建帝王都知道说「民为贵、君为轻」,但从古到今, 真正又有几个把老百姓的事情放在心上的官员呢,更别说那些高高在上的帝王了?什么民主、什么 民意,都不过是政客们用来蛊惑人心捞取政治资本的伎俩罢了。想想看,中国改革开放都二十多年 了,还不是一样有很多人一年到头连饭都吃不饱?但你再看看,哪次开人大的时候不是一片歌功颂 德、粉饰太平之声?听取民意?说得很好听,但真正有几个当官的愿意这样做呢?要不然的话,为 什么只有在温总理碰上那个敢说真话的农妇之后,拖欠农民工工资的问题才会被大家提起,那些当 官的以前都干嘛去了?" "叔,你是不是太悲观了些?"若兰沉吟着道:"毕竟现在的情况是在逐步改善当中,而且温总理 也是个很务实的人。"我点点头道:"我不是悲观,而是现实的确让人无法乐观。诚如你说,看上去 温总理的确是个很务实的人,国务院的那些部长们他也能时刻盯着,但是下面的那些省长、市长、 县长、乡长之流呢?天高皇帝远,下面的这些人里面又有几个真正是务实为民的呢?恐怕还是想着 自己乌纱帽的居多吧?" 若兰默然无语,没有再说什么,或许我的话有偏颇之处,但是很多时候明明是下面政府份内的 事情,却非要上面的领导批示之后才给办,好像没有上面领导的批示,下面的人就什么事情都办不 成,这种事例我们从新闻媒体当中知道的已经太多了。当然还有更可笑的事情,我们经常从电视上 看到,哪个地方煤矿爆炸出生产事故了,当地的什么书记省长总是连夜召开紧急会议来部署什么安 全生产的重要指示,人都死了,你再怎么部署有个P用啊?其实这些当官的也知道没用,但是这面 子上的功夫还必须得做,你可别误会了,以为他是做个老百姓看的,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人家当多 大的官啊,哪有这份闲功夫来取悦你老百姓?其实人家是做给上面那些人看的,这可关系着他以后 的仕途呃,你说人家咋能不卖力表演呢?一句话,中国,已经到了必须要做出一些改变的时候了。 「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方向传来,玉怡站起身道:"肯定是两位小姑奶 奶回来了,我去开门。"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她刚拉开门,莹莹和雅诗就出现在了门口,两人都跑得 是气喘吁吁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玉怡一边将二女往屋里拉,一边埋怨道:"怎么跑这么喘啊? 慢点走不行啊。" "不好啦……咳……不好啦……"莹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脸上焦急之色溢于言表。我们 都是吃了一惊,玉梅急问道:"发生什么事情啦?"莹莹喘着大气道:"咳……大事不好啦……玉清 姐……她被人抓走了……" "什么?"这丫头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我皱着眉头问道:"你这丫头怎么总是这么毛毛躁躁 的,你说清楚一点,到底谁被抓走了?在什么地方被什么人抓走了?"莹莹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边 拍着胸口边对雅诗道:"诗姐,你来说吧,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是玉清姐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了。"雅诗娇喘着道,我们都松了一口气,玉梅笑骂莹莹道:"你这 丫头说话颠三倒四的,我还以为玉清被人绑架了呢,这不是吓人吗?"说着她对雅诗道:"雅诗,还 是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又怎么知道玉清的事的?" "哦,是这样的……"雅诗接过自己母亲递过的一杯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然后说道:"前两 天玉清姐来看莹莹的时候,莹莹无意说起今天是爸的生日,玉清姐知道后说她也要送一份生日礼物 给爸的。原本我们和玉清姐说好了的,中午放学后她开车来接我们,然后一起去给爸买生日礼物, 但是我们没有等到她,打她的手机也打不通,给她家打电话也没有人接,我和莹莹就直接找到了她 上班的地方,一问才知道她上午被人给带走了,有人说是检察院的人,又有人说是调查组的人,爸, 你是不是打电话问问蓉姨?" "哦,是这样啊。"我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程玉蓉的那个调查组是由省纪委、反贪局、监察厅 等多个单位组成的联合调查组,的确是有检查机关的参与。随着市长的周×皮的问题逐渐浮出水面, Q市被卷入的官员也越来越多,社会上不时有××局长被请进调查组的传闻,看来曾经在Q市呼风 唤雨的梅氏家族也不可避免的被卷了进去。不过这并不奇怪,梅氏家族跟市里的这些头头们本来就 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更何况中国的民营企业家里根本没几个屁股干净的,梅氏家族恐怕也难说清 白。 "爸,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似的?"看到我一脸的平静,莹莹忍不住埋怨道。我微微一笑,示意 她们都坐下,然后我才说道:"看样子是调查组的人带走玉清的可能性很大,你们想想看,玉清的父 亲梅腾龙跟市里的头头们是什么关系,既然周×皮被调查,他们梅家的人自然也难脱干系。不过我 想应该跟玉清关系不大,什么事情只怕也难扯到她的头上吧?我估计是调查组找她了解情况,所以 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莹莹和雅诗虽然有些不放心,但听我这么一说,也就没再说什么。 到了傍晚,嘉妮、晓燕和怡菁也联袂而至,参加我的生日晚宴。说是生日晚宴实在是有点夸张, 因为只不过是自家人坐在一起吃顿普通的家常饭而已。嘉妮显得很活泼,一会跟这个说笑几句,一 会跟那个打闹一些,整个气氛让她这么一闹,显得活跃了许多。相比起来,晓燕和怡菁两人显得就 沉闷了许多,尤其是怡菁,最近来我家来得少了,人也好像跟我们生分了许多了似的,脸上的笑容 也显得有些勉强。 "晓燕,你怎么闷闷不乐的?"分吃完生日蛋糕之后,玉怡关切的问着坐在自己身边沉默不语的 晓燕。晓燕看了我一眼,有些闷闷的说道:"我妈这两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古里古怪的,本来 今天我是让她跟我一起来的,但她却不肯来,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啦?"听到晓燕这么说,莹莹、玉 梅等知道内情的人都给了我一个笑谑的眼神,让我不禁脸上一热。 "哦?"玉怡眼珠一转,接着问道:"那你跟你妈说你要来这里的时候,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玉怡还真是鸡婆呃,她问这话的用意再明显不过了。不过晓燕的反应让人感到很奇怪,听了玉怡的 问话,她先是脸一红,然后支支吾吾的道:"没……没说什么……"很显然,梁婉卿肯定跟晓燕说了 什么,听晓燕刚才的口气,梁婉卿并没有把昨天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女儿,但从晓燕的反应来看,她 跟晓燕说的什么话很值得玩味。 "咱们别说这些了,来,让我们一起举杯敬今天的老寿星一杯。"玉梅看到气氛有些不对,赶紧 站起来招呼大家向我敬酒,当然她们女士们喝的是饮料。唉,今天这个生日晚宴还真是有些不尴不 尬的,莹莹和雅诗两人仿佛还在担心玉清的事情,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话也很少;晓燕是闷闷不 乐,而怡菁则是心事满腹,有些神不守舍;而原本像只叽叽喳喳的百灵鸟的嘉妮,似乎察觉到了气 氛有些不对,也变得安静了下来。虽然玉梅、玉怡、若兰三人极力想活跃气氛,但奈何其余众人都 是各怀心事,本来应该是高高兴兴的生日晚宴搞成这样,我也只有苦笑的份了。 "柳叔、梅姨,对不起,我还有事,我想先告辞了。"饭吃到一半,怡菁就起身告辞,让众人都 是错愕不已。玉梅还待出言挽留,被我用眼色制止了,我起身对张怡菁道:"既然你有事,我们也不 留你,让我送你出门吧。"张怡菁张嘴欲言,但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又向 玉梅等人打了声招呼后,怡菁当先向门口走去。 "怡菁,怎么有阵子不见,你跟我们变得这么生分了?"在楼梯口,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怡菁勉强笑了笑道:"柳叔,哪能呢?这段时间我很忙,没有常来看你和梅姨她们,真是不好意思。" 我看得出怡菁这话说得很勉强,想起曾听莹莹说起她看到怡菁和一个青年走得很近,于是就带着猜 测问道:"怡菁,你是不是在谈恋爱?" "嗯。"张怡菁的脸红一阵,又白一阵的,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轻轻点了点头。看到她的反应, 我颇为不解,于是问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好事啊,什么时候把你的他带来让我和你梅姨 她们看看,说不定我们还能帮你参考参考呢。" "嗯。"怡菁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然后低声道:"柳叔,我真的还有事,我得走了。"看到 怡菁这有些反常的反应,我心中虽然满腹的疑惑,但是也不会再追问什么,只得道:"那好吧,你走 好啊,下楼小心点。"送走张怡菁回到客厅,却见众女都停杯放筷望着我,我有些好笑的道:"你们 这是怎么啦,怎么这样看着我?" "爸,你问清楚了吗?怡菁姐她怎么啦,怎么好像一下子跟我们都疏远了起来,刚才我跟她说话 她好像也心不在焉的。"雅诗忍不住问道,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她好像有很急的事 情似的,我也不好多问她,不过从她口中我还是知道了一点,她正在谈恋爱,也许是跟她对象闹别 扭了吧?"众女都哦了一声,没有再追问什么,玉梅也重新招呼大家用餐。 过了一会,坐在我身边的嘉妮突然小声的问我道:"爸,是不是谈恋爱的人都像怡菁姐这么大的 反应?"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坐在她另一边的玉怡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也有些好笑,伸手拍拍她的小 脑袋道:"等你再大一点,你自己就知道了。"嘉妮小脸一红,不好意思再问了。 也许是因为心事满腹的怡菁离开的缘故,气氛好像比刚才也活跃了许多,几个丫头也嚷着敬我 的酒,当然她们是想用人海战术把我灌醉,用心还真是险恶啊。也许是因为今天是我生日的缘故, 玉梅和玉怡都没有出言阻止,而是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倒是若兰一脸的担心。正和几个丫头闹着 的时候,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若兰起身道:"我去开门。" "啊,玉清,是你啊。"若兰的声音让雅诗和莹莹两个丫头都是一喜,两人跑到门口不容分说的 将梅玉清给架了进来,梅玉清以为两人是因为她失约的事情而怪她,所以首先解释道:"莹莹、雅诗, 对不起啊,中午我……" "玉清姐,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被调查组的人带走了,他们没难为你吧?"莹莹性急的问道。 梅玉清吃了一惊,怔怔的问道:"莹莹,你怎么知道的?"莹莹眼珠一转,正要解释,玉梅已经开口 招呼道:"玉清,来,坐我这儿。"莹莹话到嘴边,被玉梅这么一打岔,就没有说出来。 "嘻嘻,玉清姐,这该不是你要送给我爸的生日礼物吧。"细心的雅诗发现了梅玉清手中的用丝 带包扎的小盒子,梅玉清俏脸微红的瞟了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莹莹嘻嘻一笑,一把从梅玉清的 手中抢过了盒子,娇笑着道:"我来看看是什么……"说着她就要去拆开盒子。 "莹莹……"梅玉清有些羞急的喊道,我看在眼里心中微微一动,朝莹莹瞪了一眼道:"丫头,别 胡闹,把礼物给我。"莹莹本待再说什么,看我狠狠瞪了她一眼,这才满腹不高兴的将小盒子递到了 我手中,小嘴噘得老高。我有些好笑,伸手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笑骂道:"你看看你,嘴上都可挂 油瓶了,小姑奶奶,你可别忘了,这是人家送给你老爸我的生日礼物呃,你怎么抢着要拆?" 莹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着我的手臂晃了晃道:"那你就快拆咯。"这丫头,虽然已经提前告 别了少女之身,但还是一副小孩心性,气来得快也去得快。我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道:"不 急,不急,呆会再拆不迟,倒是你和雅诗担心了一下午,难道不想问问玉清是怎么回事吗?"听见我 说不拆,玉清露出了松一口气的表情,同时向我投来了感激的一瞥,看来我的直觉还是对的。 "哦,对了,都差点忘了。"被我提醒的莹莹忙跑到梅玉清身边,她先将中午的事情快速说了一 遍,然后就追问梅玉清发生了什么事情,其实这个问题我们也同样很关心。看到我们都一副很想知 道的样子,梅玉清也没卖关子,而是开门见山的对我们说道:"想必你们也猜到了一些,我们家是因 为市长周×皮的案子而被调查的,因为我爸爸跟周市长的关系非同一般。其实,调查组一来Q市我 们家的人就被有关方面的人给监视了,只不过迟到今天才采取行动吧。" 稍微停顿了一下,梅玉清继续说道:"我和妈妈、大嫂都只被单独询问了一番便被放了出来,不 过我爸、我哥哥还有我姨父却是被批捕了,他们这次只怕是在劫难逃了。"虽然对自己父兄以前的行 为有所不满,但毕竟是血脉相连的至亲,所以梅玉清还是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悲伤的神情。 "玉清,你为什么这么说呢,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事情?"我沉吟着问道,梅玉清摇了摇头道: "具体我爸他们做过什么我并不太清楚,也许妈妈会知道一些。不过有次我听见她跟爸爸发生了激烈 的争吵,言语中好像提到了一些什么事情,不过后来我问她的时候,她却不肯说。"稍微停顿了一下,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道:"Q市早就有人对我们梅家看不顺眼了,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我担 心有人会借此机会将我爸他们往死里整。其实凭良心说,我爸他们虽然不算什么好人吧,但也不是 穷凶极恶之辈,应该不至于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估计是经济问题的可能性很大。" "玉清,我想你是过虑了,这次的案子是由省纪委的程副书记主持侦办的,我想她应该能秉公执 法的。"玉怡出言安慰道,梅玉清点了点头道:"但愿如此吧。"说着又转言一笑道:"咱们别说这个 了,说点别的吧。"众人于是把话题岔了开去,大家边吃边聊了起来。 "爸,现在可以拆开了吧?"送走了梅玉清、晓燕和嘉妮之后,莹莹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拆 梅玉清送给我的生日礼物,看来这丫头还一直记着这事呢。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笑骂道:"你都 想了一晚上了,拆就拆吧。" "嘻嘻……"莹莹嘻嘻娇笑着,毫不客气的拿过小盒子就拆了起来,众女也围了过来,女人嘛, 好奇心难免要强一点。才把盒子拆开,莹莹就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哇塞,是领带呃。"我凑过头 一看,可不是嘛,是一条很精致的领带,我没好气的在莹莹的小脑门上敲了一下,笑骂道:"领带就 领带呗,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老爸,你还真是迟钝呃。"莹莹一副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已经不可救药似的,而雅 诗和若兰等女也是一脸笑谑的看着我。雅诗笑吟吟的走到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膊娇声道:"老爸,你 的魅力还真是超级无敌呃。"我当然知道女孩子送领带的暧昧之处,但是我更知道梅玉清的心意,看 来对于阿玲的死她还是不能释怀啊,我不禁暗自摇头苦笑了起来,这般纠缠下去,何日才是个了结 呢? 三月十二日,植树节,但Q市的人们显然都没有植树的心思,因为早晨传出来的一条消息让所 有的Q市人都感到震惊:Q市首富梅腾龙、其子梅云鹏以及其妻妹夫童自刚昨夜离奇暴毙于调查组 驻地内。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谣言,但后来发生的一切都为这 条消息的真实性做了佐证。先是各种版本的谣言和传闻满天飞,接着就是新闻媒体也卷了进来,各 家报纸都争相做独家报道,但其实也都是道听途说再加胡乱猜测。这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本来Q 市已经是人心惶惶了,梅氏父子的突然死亡就像是又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让本来已经不平静的Q 市更加动荡不安。 中午的时候,先是梅氏父子的尸体解剖结果出来,显示他们三人都是氰化物中毒;紧接着就是, 调查组驻地遭到一群市民的围攻,他们当中大部分是梅氏腾龙集团的员工,这些人将攻击的矛头直 指调查组的组长程玉蓉,现场一度十分混乱,后是公安部门出面干涉才暂时平息了事态。但事情到 此还没有完,到了傍晚时分又有最新消息传来,省委已经做出决定,程玉蓉停职检查,同时省纪委 已派出另外一位副书记来接替她的工作。 一时之间,有关程玉蓉的各种谣言也甚嚣尘上,说什么的都有,譬如其中有一说是说她程玉蓉 是××大官的情妇,因为梅氏父子手中有不利于她情夫的证据,所以她才丢车保帅、杀人灭口,说 得是有鼻子有眼,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似的。这些八卦的传闻,当然是不足为信;但是对于程玉蓉的 处境,我们一家人却真的很替她担心。想想我替她挨枪的那次,再想想这次的梅氏父子离奇死亡的 事件,一切的迹象都在告诉我,程玉蓉来Q市的目的显然并不只是一个市长周×皮而已,因为周充 其量只能算条小鱼罢了,很显然在周的背后还有更大的鱼。虽然程玉蓉是个经验丰富的纪检工作者, 但是她显然还是低估了她对手的能量,不说对方能在她的势力范围内毒杀梅氏父子,单就这社会上 流传的种种对她程玉蓉不利的谣言和传闻来分析,也能看出背后有人操纵的痕迹,由此可见对手的 影响力有多大。 接下来几天发生的事情更加重了我们的担心,几次去探望程玉蓉都是未果,关于梅氏父子离奇 死亡的调查结果也她越来越不利,一切的证据都指向是她指使手下心腹毒杀梅氏父子的。更让人感 到奇怪的是,在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关于案件的有关调查结果本来都应该属于机密,但却 被新闻媒体给提前捅了出来,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了程玉蓉处境的危险。 果然,两个星期之后的三月二十六日,一个黑色星期五,传来了一条让我们感到有些无法接受 的消息,是说程玉蓉因涉嫌犯罪已被开除党籍和免除公职,并已经被移交司法机关。我简直不敢相 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堂堂的省纪委副书记,竟然被如此「迅速」而又草率的处理,尤其是在梅氏父 子的案子还有诸多疑点的情形下。在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窗外正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仿佛是 老天也在为程玉蓉「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的命运而哭泣,但是命运真的就不可挽回 了吗? PS:中国国奥队终于提前被淘汰了,这实在是值得中国广大真正球迷大喜大贺的一件事情, 愚蠢的中国猪协终于又成功的扯掉了自己身上的一块遮羞布,我真想看看猪协的那些猪头们现在是 副什么表情,我想一定会很有趣。早在中国国奥队被黎巴嫩队打得灰头土脸的时候,我就跟朋友说, 别指望沈祥福那个猪头了,事实果然如我所料。听着五万多荆楚球迷齐声高呼「祥福下课」的震天 声响,我的热血也几乎要沸腾了,我也要振臂高呼一声——「猪协滚蛋」。